入敌军。
马槊制作过程繁复,造价昂贵,破甲能力强,通常是武将家族世代相传的武器。
这把马槊,昨日刚从都司衙门抢来,连刀刃都没开,像是皇家仪仗用物。槊杆极为柔韧,不知被油浸泡了多久。槊头足有二尺,虽未开刃,却用上好钢铁锻成,在黑暗中闪出点点幽光。
岑丹初一眼就看中了它,连夜开刃,吹毛断发。
“嘡啷”一声,兵器相交,岑丹初的马槊将清军手中的长矛削为两截。
竟然如此锋利,岑丹初心中一喜,持槊刺死一名清军。清军犹在慌乱,人马来不及披甲,挨到兵器非死即伤。
两军相接,速度放慢,人马混杂在一起。
“呐喊!”丹初大声喝道,一旁的旗手拿过喇叭,发出神似天鹅的叫声。
这是全军呐喊的意思,常用在冲杀时,以鼓励士气。
“杀!”三队、四队将士齐声呐喊,声音震天。临战之时,新兵常常胆怯,齐声呐喊可以壮胆,也可以惊吓敌军。
老兵征战多年,习惯了战场冲杀。三队很多新兵还是第一次上战场,有些害怕,也有些兴奋。
不过,手中兵器精利,长官身先士卒,新兵也就没那么怕了。卖命厮杀,斩几个敌军首级,战后吃肉喝酒,弄些赏银花花,不比种田、当俘虏、蹲死牢好?
接着又刺死两名清兵,岑丹初位置太前,引起了清军的注意。几十个敌骑驰来,把岑丹初和旗手伍围在中央。
不等丹初下令,一名旗手擂响腰鼓,意为各部急趋向前,与敌交锋。
军法曰,队长陷阵而各哨不救,斩下属三名哨长。哨长陷阵而各伍不救,斩下属三名伍长。伍长陷阵而各卒不救,斩下属九名士卒。
第三队将士踊跃向前,积极靠拢。第一哨哨长吴捷最为勇猛,驰突在前,冲破清军包围圈。
吴捷大喊一声:“队长,吴捷来也!”
身后一员新兵竟也驰马向前,喝道:“何国驹也来了!”
何国驹是轻骑兵,本是俘虏,阳朔瑶人,身材矮小,一杆红缨枪已经淋了血,缨子沾在枪标上。
他身着棉甲,已被雨水打消,穿在身上甚是难受。不过,瑶人生长深山,自小翻山越涧,最是矫健耐苦。
何国驹异常勇猛,马不着甲,冲在吴捷之前,抢先与清军接仗,一把长枪如同游龙出水,很快刺倒一名清兵。
吴捷大笑,说道:“卒子竟夺了我等风头!”
岑丹初临战不喜讲话,却也抽空说道:“何国驹可谓勇矣!”
三人各使兵器,马槊、长枪交相辉映,杀得清军心惊胆战。
这时候,焦琏率领第一队、第二队赶到。清军更加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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