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逃兵。
赤军战斗力已成,亲兵标战斗力更是全军翘楚。丹初自信满满,挥师追击清军败兵。赤军三营、四营以队为单位,跑步追击清军败兵。
清军在石井河上架有两座浮桥,败兵狼狈奔回,争过浮桥,互相踩踏,狼狈不堪。守桥的清军见势不对,亦干脆放弃职守,争相渡河。
赤军呼啸而至,隔河射击,打得甚是痛快。耿继茂惊魂未定,不顾败兵尚未完全渡河,丢下大洲守军,下令炸毁浮桥。
天色将黑,战斗渐趋结束。赤军击败耿继茂援军,攻占大洲,大获全胜,斩杀八百余,俘虏七百余。
尚可喜率部袭击赤军侧背,赤军大营深壕高垒,闭营不战,顽强打退清军进攻。清军攻下王兴义师营垒,却惊闻大洲失守,耿继茂大败,亦只得连夜撤回石井河对岸。
当晚,赤军在大洲宿营。亲兵标、炮兵标休息,水师、辅兵标不得休息。丹初命令他们连夜清除流溪河口的沉船,并在流溪河、石井河上搭设浮桥,供赤军次日渡河。
骑兵标亦奉令南下,准备渡过流溪河,与主力会师,执行追击任务。
王兴白天丢了大营,又在大洲败于清军,野战败,守营亦败,弄得灰头土脸。他急于雪耻,不等丹初命令,主动收拢败兵,连夜帮赤军搭设浮桥。
除此之外,丹初还檄令附近的“社兵”,要求他们出人出物协助赤军。
所谓“社兵”,又称为“佃兵”,为明末南方常见的地方武装。南渡以来,南方佃变、奴变四起,有些被官府镇压下来,还有些佃民、奴仆组织程度更高,会胁迫主家结社自保,自备兵器,形成一种利益攸关的共同体。
粤东的社兵相当普遍,广州府除附郭南海、番禺两县外,香山、新会、新宁、顺德、从化、清远、东莞、新安等地都广布社兵。
社兵主要由佃农、奴仆组成,主要目的在于维护自身利益,改善生活水平,无意争夺政权,在明清战争中处于中立地位。不管是谁当政,只要官府不过度压迫,社兵皆能与之和平相处。
当然,清军攻入粤东,赤军大举援广,社兵也不可能置身事外。赤军解放贱籍,倡导平等,又粤西着佃纳粮,对社兵有着天然的感召力。
当晚,大洲、石井河渡口火把林立,亮如白昼。上万兵民忙活一夜,通宵达旦。为加快进度,兵民一度扛着木舟,从流溪河南岸直到石井河西岸。
清军白天战败,惊魂未定。尚可喜听说赤军连夜召集人马搭设浮桥,尤不相信,接连派出斥候。等到斥候送回准确消息,尚可喜愁得一夜无眠,下令整备军械,准备次日再战。
次日天明,大洲沉船清理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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