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下清除沉船,打通航路。
赤军骑兵却虚晃一枪,向上游鹿寨(今鹿寨县)扑去。沧海桑田,鹿寨在明末只是洛清江畔一座小商埠,清军在此只设有一个塘站。
这天上午,四个脚踩草鞋、头戴蓑笠的轿夫,抬着一个蓝色镶有琉璃的四抬小轿,行走如飞。另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风度翩翩,扮作亲随,骑一匹瘦马,走在小轿左侧。
小轿、瘦马,直往塘站里冲。塘站门口守着一名士兵,嘴里打着哈欠,手里举着一把长矛。柳州前线吃紧,塘站里的兵马也被抽调到前线,站岗的人都不够了。
兵荒马乱的,能坐得起轿子的人可不多。哨兵抖擞精神,问道:“什么人?”
轿帘打开,里面探出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应道:“你们材官在哪?为何不出门迎我?”
这中年人态度倨傲,语气中透着不容质疑的威严。哨兵犹疑,又不敢顶撞他,只好试探着问道:“先生可有名帖?”
中年人不耐烦了,冷冷说道:“一个小小的塘站,也配要我的名帖?”他甚是生气,干脆放下轿帘,不再与哨兵交谈。
少年亲随在马上探过身子,冷笑道:“先生是定南王府中的座上宾,富奇谋韬略。定南王见了,也得客客气气地称他一声先生。柳州事急,缐大帅特意奏请定南王,请先生过去出谋划策。今日路过鹿寨,你们塘站为何不好生接待?难道没有接到上一站的文书吗?”
哨兵不敢怠慢,连忙跪下赔罪:“小人有眼无珠,确是没有收到文书,得罪了先生,万请先生原谅。小人这就进去通报,请先生稍等片刻。”
清朝推崇理学,有意识地汲取明朝党争教训,极力维护官场威仪。明朝上下级之间尚有争持的余地,清朝上下级间则近乎主仆关系,下级鲜少敢顶撞上级。
赤军侦侯利用这一点,扮作轿夫,大摇大摆进入塘站。
材官带着八名塘兵,已经跪成一排,恭迎先生大驾光临。
中年先生仍未下轿,问道:“你这塘站,怎地只有八个塘兵?”
“回大人的话,敝塘站原本设有二十名塘兵,病死一人,失踪一人,柳州吃紧,又抽调过去八名塘兵,一人往红沙坳送信,一往洛容县递信,站里只剩八个塘兵。”
“糊涂,糊涂。”中年先生仍在轿中,连声叹道:“塘站传递军情,如此重要,怎么连塘兵都不满额?若有急事,你们如何应对?”
“呃……呃……”材官答不上来,额头只冒冷汗。
“你到轿前答话。”
“诺。”材官弯腰低头,来到轿前,见那先生一脸凶相,便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我这有封密信,是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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