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营伐薪。下午,每队再派五十骑,出营汲水。回营时,这五十骑在营外绕一圈,好教鞑子窥见。”
骑兵皆有战马,特征明显,要想骗过清军,可谓难矣。田源只得大胆行事,又是遍起炊烟,又是派人伐薪汲水,为的就是瞒过清军耳目。
安排已毕,众人正要告辞。田源忍不住交待道:“你们回去之后,要教育好士卒,把守好营门。出营伐薪汲水时,至少要由队副带队,严禁士卒单独行动。各队要安排人手专门观察中军旗号,遇有急事,统一行动。”
“诺!”众人领命,骑马驰回各营。
田源仍不放心,信步巡视营内。才走出几步远,便听到有一伍士卒在抱怨:
“这怎么搞的?咱是正儿八经的战兵,拎枪骑马冲锋的,怎么还成了火夫,还要自个儿生火烧饭了?”
“生火烧饭也就罢了,队长还下了个莫名其妙的命令,要咱们打湿柴火。你瞧,生了半天火,火势就是不旺盛,烟雾倒是一团一团的,把咱呛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烧饭还算好的,你没听队长说?吃过早饭,全队要出五十骑出营砍柴。到时候,到弄一堆湿柴火给咱烧。”
“要砍柴,也不至于一下子出动五十骑吧?这一垒只剩咱们队了,加上配属过来的辅兵,全垒人手一百挂零。一下子出去五十骑,万一鞑子过来了,这营垒还要不要了?”
这么一说,一伍士卒皆惊,觉得留在营垒内凶多吉少。不过,他们毕竟是亲兵协的人,也算身经百战,片刻沉默后,很快又活跃起来。
有人转移话题,说道:“要说呀,还是水师好。吃的比咱们好,行军可以坐船,无骑马之苦。就连船上烧火,也用煤炭。哪像咱们,烧个火还得伐木取柴。”“嘿,你就知足吧。水战艰险备至,水兵伤亡率比骑兵高多了。若说行军之苦,首先还得数步兵兄弟。咱们好歹有马骑,步兵只能靠两条腿走,想想都辛苦。”
“对了,听说昨天有几艘三版战船开到了漓江。听谁说的?忘了告诉你了,我有个同乡在亲兵一营当排长,永历三年一起应募当兵的。昨天偶遇,他亲口告诉我的。”
“想必是水师先锋。先锋既已到桂林,主力也要快了。”
“伍长,你同乡都当排长了,你怎么还是个伍长?”
“去你妈的!”
……
田源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士卒见到副标统后吃了一惊,慌忙站起行礼。他原是营教导,以儒将自居,教导士卒很有一套,说道:“孙膑减肚的故事,你们可曾听说过?”
副标统没有怪罪,众人松了口气,忙说没有。
“战国时期,孙膑为齐国人,据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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