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大惧,称步兵第一协为蛮子。
这对之后的战事影响甚大,清军自知投降后难保性命,在双城寨、团山堡坚守不降。第一协第三标为攻坚主力,至今已伤亡一千多人,全标实力已不足两千。
第一协有一万五千人,第一标镇守镇峡关,不能轻出,火器标、辅兵标、工兵营等分散配属给三个步兵标。魏国松手上的机动兵力只剩骑兵营四百人马了。
全靠武力解决,显然并非良策。魏国松略一沉吟,说道:“檄令平乐、富川、贺县土兵助战,看他们能出多少人马。”
平乐与湖南、广东相邻,土司不多,土兵主要包括团练、佃兵。这些地方武装战斗力一般,团练多由地主组织,对赤军持敌视态度。指望土兵担当大任,显然并不可行。
营务处主任说道:“据斥候讲,榕江寨同样很险要,里面还有千余鞑子。伪府江道周令绪、平乐知府尹明廷等官员都逃到了寨子里。”“鞑子新占榕江寨不久,里面必有明军降军,可有愿意投诚者?”
步兵协斥候没法与情报局侦侯比,营务处主任只好说道:“能不战而降榕江寨自然最好,侦察科已派出斥候,与榕江寨鞑子接触。”
缺什么,来什么。傍晚,一队轻骑进入平乐府城,带队者乃是情报局侦侯覃时泰。
“协台请看,此乃孔四贞的手令,命令定南藩各部投降赤军。”
手令只有一页纸,笔迹纤秀,末尾盖有一戳小巧的印记。魏国松看了两遍,疑问道:“大将军果真纳了孔四贞为妾?就这页薄纸?能劝降定南藩老鞑子?”
“为何不能?”覃时泰十分肯定,说道:“孔有德、孔庭训已死,孔四贞是定南藩孔家唯一活下来的人。定南藩军已经走投无路,家眷都困在桂林。有孔四贞出面劝降,各地鞑子就坡下驴,正好可以投诚。”
“可有信物?”
“自然有的,我从桂林出来时,从鞑子家眷中挑了两个人,可证明孔四贞手令不假。”
“明日,就看老兄大才了。”魏国松说道,心里仍旧半信半疑。不妨让情报局试试,看孔四贞的手令管不管用,若果真有用,后面对付缐国安、马蛟麟可就易如反掌了。
次日,赤军陈兵榕江寨外。覃时泰与缐成仁举白旗,缒入寨内。
缐成仁是缐国安第三子,只有二十出头,为人严整方正,在缐国安诸子中最有见识。缐国安带长子、次子在外出征,留缐成仁在桂林辅佐母亲处理家务。
伪府江道周令绪、平乐知府尹明廷都是辽东人,把孔四贞的手令翻来覆去看过数遍,问缐成仁道:“公子,这果真是孔小姐的笔迹?”
“自然不假。孔小姐已经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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