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把无尽的雨水撒向大地。丹初把望远镜交给一旁的侍卫,沉声说道:“拿马槊来!”
他时常亲临前线,却已很久不再执刃杀人,这次重握马槊,颇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这支熟悉的马槊,曾助他斩杀八旗名将觉罗果科,曾助他从明军中脱颖而出,曾助他受封定虏伯。今日,他又要横槊立马,对阵镶黄旗名将巴山。
“亲兵协,随我斩杀鞑子!前进!”
“杀!杀!杀!”赤军声音震天,策马来到鹿砦前,与八旗短兵相接。
没有火枪,没有大梢弓,这场战斗纯粹成为勇气与武艺的比拼。
清军很快突破了鹿砦,与赤军短兵相接。满蒙八旗在前,靖南藩在后,其锋甚锐。
赤军以逸待劳,毫不相让。骑兵标在前,亲兵标在后,岑丹初居中,位于中军大旗下。这中军大旗正是亲兵协协旗,旗杆高大,从战场上任何一个位置都能清晰地看到。
与满蒙八旗相比,骑兵标在披甲率、士卒武艺、武器上都有差距。大约过了两刻钟,骑兵标渐落下风,右翼被清军打开一道缺口。一员清军裨骑一匹青色大西马,从缺口处横冲直撞,直往中军大旗方向袭来。丹初怒从心头起,拍马上前迎战。却有一员小校从一旁冲出,用一杆白杆长枪迎战。
那长枪足有一丈多长,在小校手中舞得灿若游龙,一枪刺中清军裨将胸膛,看得人忍不住暗自叫好。
不曾想,那矛尖刚好刺中敌军明甲上的甲片,又被里面一层盔甲挡住,并未对敌将造成伤害。那裨将体格壮硕,借着大西马的冲势,不仅没有倒下,反而面目狰狞,继续向前硬顶。
白杆长枪用坚固的白木制成,外表覆有一层竹片,再用细线绞线,十分坚韧。赤军小校不肯松手,清军裨将继续策马向前,白杆长枪被折弯成弓形。
只听咔嚓一声,白杆折断,矛尖却并未刺穿盔甲。赤军小校失去武器,手中只剩半截折断的矛杆。清军裨将却狞笑不已,挥舞手中大刀,劈向赤军小校。
小校下意识地使用矛杆格挡,却挡不住沉重锐利的大刀。“啊!”他惨叫一声,跌落马下。清军士卒随即跟上,补刀杀死赤军小校。
丹初怒极,策马挥槊上前,执意要取那裨将性命。杨鼎真领着一队侍卫扈从。
那清军裨将见丹初头戴金黄头盔,便知他身份不凡,亦抖擞精神,前来接战。
“咣当”一声,大刀与马槊碰撞。这大刀本就沉重,敌将又使出蛮力,令丹初虎口一紧,隐隐作痛。
“好鞑子,竟能在战马上把大刀挥舞如风。”丹初想起刚才那名小校,恨得牙痒痒,必欲取他性命。
两人在马上交战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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