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观察,看常人所不能看。
“大概不到一百步。”
“开火!”岑勋当机立断,吹哨下令射击。
毕竟是夜间,步枪手里患夜盲症的不在少数,火枪命中率很低。
清军鸟枪手借着夜色,一边开枪射击,一边交替掩护,渐渐逼近赤军营前。间或有子弹打在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亦有赤军中弹,随即被同袍换下。
“呜!”清军吹响号角,正是强攻的信号。不等岑勋下令,士卒纷纷装上刺刀,准备与清军白刃格斗。
未几,清军死士冒着赤军子弹冲至木墙前,不时有人倒下,但前仆后继,蜂拥至木墙前。
木墙只有一人高,清军只需两人配合,就能轻松翻越木墙。一开始只有几个,渐渐有十几个、几十个,直至数不过来。
赤军已来不及开枪,用刺刀刺杀清军,一拨在上,专刺爬上墙头的清军,一拨在下,透过木墙空隙,专刺墙下的清军。
“啊!啊!”惨叫声此起彼伏。矮小的木墙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障碍,也成了靖南兵的修罗场。
不时也有清军翻入木墙,但彼此不能呼应,只能单打独斗同,多被赤军戳死。
这座营垒北接顶湖山,南接深水潭,木墙并不宽。岑勋虽然只有六百步枪手,却是从全协挑选过来的好手,故能凭营固守,以寡敌众。
岑勋则带着一队精兵,在营内来回策应,专门击杀漏网的清军。
清军必欲攻下营垒,赤军则力战不退,决不肯功亏一篑。
岑勋叹道:“鞑子已是穷寇,攻势不肯稍减。传令,让王大全火速来援。”打仗必须留有后手,岑勋的后手就是王大全,此刻正在羚羊峡炮台,手上还有三百步枪手。
王大全还没到,清军已经退去。将士们欢声一片,岑勋却忧心忡忡地说道:“看衣甲,这些鞑子当属靖南藩。久闻靖南藩擅使火器,刚才虽有鸟铳,却无火炮。此番退兵,必是回去请大炮了。”
一听这话,大家都沉默了,心情也沉到了谷底。
大炮?这玩意才是战场神器,天大的勇气在大炮面前也一文不值。
“水师战船上不是有大炮吗?能不能搬过来?”
“这哪行?三版上的炮最轻,至少也有几百斤重,怎么搬?就算大炮能搬过来,炮弹怎么搬?”
“咱们夺下营垒时,鞑子走得匆忙,或许还有残留的火药。找一找,应该还能用得上。”
“那么大的蘑菇云,或许整个火药都炸没了。”
……
“不要说了,这么都没用。”岑勋止住大家,说道:“当务之急,还是要修补木墙,检查弹药。”
众人散开,各忙各的。
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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