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儿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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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却到了儿子面前，仰起头，抬手抚着他的面容，“你说的我都记住了，再不会了。你爷爷奶奶说了我多少年不会带孩子，你当是假的？我是真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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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远不落忍了，揽着母亲的肩，“胡说八道也信，这么容易糊弄，是够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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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再也无法克制，头抵着儿子的肩，闷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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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对家里要瞒着两头的长辈，对外要云淡风轻乐观乐天，对儿子的心思每天揣摩八百回，却是一句都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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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处在崩溃的边缘，此刻情绪经了这样一场起伏，不能也不想克制脆弱的流露。\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