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觉他们很尊重也很看重我，凡事照着合约来，不然心里真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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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听陆家说，我们还半信半疑，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杨建国只有一个不解之处，“什么时候偷着学了服装业那些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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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临因为早有准备，答得流利且随意：“本来就爱踩缝纫机，做点儿小东西，有机会就看看那方面的书，遇到懂行的人再问几句，这么开的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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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于自己在意的人，会选择无条件地信任，逻辑也会顺着当事人的言语走，自是没有怀疑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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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建国说：“活生生的蔫儿人出豹子，到底是有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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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凤喜不自胜，坐到雁临身边，亲昵地搂了搂，“我们雁临有自个儿的事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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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远看到了雁临的照片，总共八张，照片中的她或立或坐，优雅，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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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张例外，一准儿是佟福荣抓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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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闲适地坐着，大概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言语，灵秀的手指抚着额角，笑得现出了小白牙，眼尾微微上扬的大眼睛稍稍眯起，亮晶晶，似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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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远单独取出来，裁剪后放入钱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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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需要选择，哪张都可以。底片各洗三张，他和她、父母各一份，而在看到这照片的第一眼，便是打心底地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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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她放松、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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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先后给陆家、雁临送去照片，回来的时候，恰逢陆博山的下属送饭过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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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陆家的病号饭转手送了人，喜滋滋打开带回的四菜一汤两盒米饭，摆桌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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