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咬他一口,“爸妈那种人,是跟任何人矫情的性格?我估摸着,以前只是太心疼你,也因为好些年聚少离多,太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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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远报复回去,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随即却是敛目沉思片刻,“应该就是你说的那样。我真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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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临欣然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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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远逗留两小时左右,打道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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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至尾,他和雁临没谈及郑涛、陆明芳等人一案的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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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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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电话给他时,意思就是把做主权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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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时,意思就是酌情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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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影响恶劣或事态严重的案子,再怎么着重处理,也会因为目前警力有限的原因,无意间拖延进度。从报案到定案论处,两三个月能有结果,已是全力而为。现在讨论什么都为时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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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芳、耿金坡、耿丽珍和郑涛,因涉及案件当前的证据有力,刑事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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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心底以为自己只是凑了个热闹的秋雁霞,倒是没被拘留看守,却也没得一日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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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被带到派出所,她停留了整个昼夜,面对公安一轮轮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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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出来了,又被警告不可离开县城,没必要也别离开家,因为随时有可能找她进行深一步调查。是那么说的,也是那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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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正月十三晚间到正月二十六期间,秋雁霞先后四次进派出所接受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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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眼里,她以前的二十多年,一向是无知者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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