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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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迫感太强了，聂禁下意识往后退半步，一个很明显的防御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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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咽了口唾沫，他说道：“我还有很多，你如果喜欢，我、我可以送给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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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申屠锋眼尾突然向上微扬，他应该在笑，看上去很高兴，高兴中又带着对眼前人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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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当狗腿子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已经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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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动作快到不可思议，力道也不容人反抗。在场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他抬手往后腰一撩，一把半自动手枪在完成上膛动作后转眼抵在狗腿子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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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乔斯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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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充耳不闻，干脆利落地按下扳机。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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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把旧枪，性能一般，后坐力很大，这一发下去，普通人虎口要疼好几天。申屠锋面无表情，稍稍偏头躲开飞溅而来的鲜血，他跟眼前死不瞑目的人对视片刻后，松开了手，像扔垃圾似的，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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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禁的脸色很难看，他也把枪拿出来了，但是没上膛，“你在行政区杀人！当这里的法律是空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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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的枪里只有一把子弹，打完就扔，“你可以跟你爸告状，他能拿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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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区对峙，行政区处于下风。聂禁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们确实不能拿申屠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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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杀完人，又恢复自由散漫的表情。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他只是打死了一只烦人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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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行政区对公职人员的福利很好，”申屠锋问聂禁，“这里有阵亡抚恤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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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禁的三叉神经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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