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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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理由只是这么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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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源头，显然背后黑手非常了解行政区的掌权者，甚至清楚知道他们的内部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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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停下了脚步，他低着头，在路边看见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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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淋湿了奚川的头发，从他的鬓角顺着脖颈流入看不见的暗处，安分许久的蝴蝶标记又醒了，快快乐乐地跟奚川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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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脱掉自己的战斗服，挡在奚川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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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微微抬头，雨幕被申屠锋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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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申屠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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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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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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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蹙眉，有些迟疑地说：“山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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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很多山茶花，好像教堂的祷告台上也刻了一朵山茶花。这种花香从一开始就占领了奚川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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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脸色微变，不可置信地转头望着教堂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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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申屠锋沉着声问，却被大雨声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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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没听见，没回应，他怔愣着，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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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箍着他的肩摇晃一下，提了些音量，“奚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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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骤然回神，失焦的双眼带着对过往的悲悯和恐慌，有水珠从他的眼角滚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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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太多沉重的秘密无法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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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的心被针扎了一下，不致命，但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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