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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有了普通人类领导者的模样,不卑不亢,他对申屠锋说:“那天在悬崖,如果没有奚川的帮助,保险箱和血清早不知道去哪里了,所以也是应该的。老子有仇必报,有恩也会还。申屠锋,这次过后,我不欠你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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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了然一笑,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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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目送聂禁离开,他一如既往地淡漠,把一颗药塞进申屠锋的嘴里,“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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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药的体积有点大,好险没把申屠锋卡死,“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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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生素,”奚川看了眼药物说明,“这是阿禹的特长,他认为维生素包治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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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不敢苟同,“……黑心医生,他有执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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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笑了笑,说没有。紧接着又从药瓶里挑出两颗,倒了杯水,亲自喂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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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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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耐心哄他,“这回是消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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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臭不要脸,“那我吞下去了你要跟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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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眨眨眼,“你这样子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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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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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想了想,说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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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申屠锋安安分分地把该吃的药都吃完了,不再闹幺蛾子,随后两眼放光地等待着自己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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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履行自己的承诺,虽然他很不得章法,但申屠锋觉得刺激,体验感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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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奚川软倒在申屠锋的胸口,他不太想动了,微微抬起眼皮,看见摆在桌上的血清试管。他又想到了聂禁离开前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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