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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的心在密集的炮火声中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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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说:“三百年前的行政区有一座实验室,也叫这个名字,我以为只是巧合。可当我进入那里,熟悉的禁锢感铺天盖地而来。有一瞬间,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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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在唇齿交缠的亲吻中咬破了奚川的舌尖,他愤怒,又心疼,“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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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聂良或者聂时康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他们确实一比一完美复刻了三百年前的德曼实验室,”奚川舌尖一卷,将血珠咽下喉咙,旋即又被申屠锋柔软的舌勾走,“唔,就连吧台上咖啡的牌子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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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恨恨不平地说:“他们心理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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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不置可否,“他们想再创造出一个我,或者把我带回德曼实验室,那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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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试验品来说,他出自那里,也该永远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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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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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的心底有一道声音在疯狂呐喊,答案似乎跃然而出,但到真正面对这些时,那一层淡薄砂纸下的真相,谁也不敢掀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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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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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卷走奚川口中最后一丝甜腻,蛮横地说:“任何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的人,我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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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包括我吗?”奚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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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包括你。”申屠锋的蓝色瞳孔深暗又绝望,他的声音像一把刀,割得喉管血肉模糊,“可是我又舍不得杀你,所以我只能杀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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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威胁我?”奚川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双眉紧蹙,“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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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笑得狂妄:“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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