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实验台上，被剖开了皮肤，割断了肌肉，最后冰冷的器械到达骨骼，他变成了可怜的标本。不知道如何反抗，最后眼睁睁看自己，无能为力，被肆意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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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痛苦，是血液进入鼻腔直达肺部，完全不留任何余地的窒息感。毫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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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稍微挣扎一下，锥心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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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清冷的声音温柔响起，他在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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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没有反应，于是他又听见了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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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锋，”奚川牵住申屠锋的手，“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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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猛地吐出一口气，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魂魄在动荡不安中终于想起了如何呼吸。他不想让奚川看见自己的狼狈万状，于是就着十指紧扣的姿态，他把奚川拉向自己，紧紧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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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吧？”申屠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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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忘记了，”奚川抬起手，轻轻摩挲申屠锋的后脑勺，甜言蜜语地哄着他：“有你在我身边，以后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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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声音颤抖，他很委屈，也愤恨极了，可是他哭不出来，人在这种情绪顶点的时候会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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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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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电脑旁摆着厚厚一沓资料，全部是来自a01的人体实验报告数据。聂禁翻开来看，捷奇也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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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所有触目惊心的数字和结论都代表着a01无数不见天日中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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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禁对生物研究的概念很迷糊，虽然他经常去聂良的实验室，但眼睛看到的东西只不过是些基因分析的过程，最多就是看几只小白鼠被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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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从来没想过，人也能成为小白鼠。他突然想起好像是有那么一天，聂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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