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点火啊……”
他说的是船上点香的事,没人应答,过了许久,三叔低声道:“不点咱们早死了,别哭了。”
但哭声还是止不住,仇落倚在铁门旁,他刚刚挣扎得最激烈,披头散发地抵在铁门上,过了良久,他呆呆低哑道:“我知道了……”
他嗓子好像一时噎得发不出声音来,腔道被恐惧掐得死紧,半晌才漏出一缕声音:“是‘他’在这条船上。”
没有人问下去,但他自己已控制不住语声了:“是的……是的,他坐镇在这条船上,所以雁坞就变成这样……冷酷无情、绑人、杀人……都跟吃饭喝水一样。爹爹……爹爹也成了傀儡……只会听命行事……”
赵宝没听懂,但他捕捉到了最后一句,以为听到了梦话:“雁坞……仇坞主他不是宗师吗?是涝水河上唯一的宗师,他怎么……成听命行事,听谁的命令?”
但仇落没有答他,只轻轻摇了摇头,头抵铁门喃喃道:“他想……他想干什么呢……为什么要把我们关起来……”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脚步,一人举着烛火下来了,离得近了辨认出来,正是那位荆堂主,腰间佩剑,手里拿着纸笔。
“受坞主令,来问询事情首尾。皆如实而答,但有遮掩,拿命来偿。”荆堂主声调漠然,“我点问之人相答,余者不可有所动作。”
“仇落,你们是何时遇水主?”
“……辰时,约辰时半。”
“遇时,水主行进方向为何?”
“不、不清楚。”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