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这儿’——我早在这儿了。”
“谁说,我常向邢栀姐打问你呢。”半年两次在少年想来绝对算是“常”,他并不脸红,“你原来也查蜃城之案吗?”
“许多年前,我就盯上他们了。”祝高阳任船顺水而飘,“只不过如今到了年份,这些人才开始频频露面。”
他谈及敌人时声音挺冷淡,但看向少年时又笑了起来,打量了他一番:“你现下真是变样儿了。”
裴液惊讶:“变了吗?”
“你自己不觉得吗。咱们在奉怀分别时,你从脑袋到脚底都是简单的,眼睛里是一片清澈的无知。”祝高阳回忆道,瞧瞧他,“现下,现下也能独当一方了。”
裴液觉得他前半句话并不中听,但后半句尚算人话,道:“我还以为你说样貌——你有没觉得,我长高了些、英俊了些?”
“哈哈。”
裴液沉默瞧着他。
祝高阳一抱拳,认真道:“裴少侠,你可能是高大英俊的,但是现下先把头发往后拧拧吧,跟顶着颗水草一样。”
“……”裴液偏去船边拧头发。
话不投机,重逢的热情极快退去,裴液斜他一眼,开始想起现下的处境:“我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啊,是不是神机妙算?”祝高阳笑,讲述着他的英雄事迹,“两月来我搅得他们鸡犬不宁,前月在曲湖上他们动用三坞船只围堵我,还是被我逃去。不过这回遭了,被他们彻底盯上,我若再一出手,一定遭埋伏——你猜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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