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乐,但转瞬就消失了,再也扑摸不到。如果不是黑暗里仅有的微光,谁会把一个秋千记近二十年呢。
“再大一些,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的朋友。故相把殿下接出宫后,她遇到了至今为止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挚友,就是那位真正的故相之女。”祝高阳轻叹一声,“我相信殿下是又寄予了全副的真心的,受过伤的孩童最贪恋温暖……但只几年后故相倒台,这位挚友就惨死在教坊司,殿下自己一个人把她的尸体拉了回去。”
“……我知道这件事。”
“那么你理应理解。”祝高阳顿了顿,“殿下不是薄情寡情之人,她很爱写诗词,还会写话本……但她曾把丰沛的情感和不设防的真心先后投给亲情、友情,期待着幸福和快乐,却全都遭遇最残酷的结果。”
“屡次深深受创……确实不会再轻易寄托真心。”裴液轻声。
“不。”
“嗯?”
“屡次受创,也可能比常人更渴望他人的温暖。”祝高阳道,“我真正觉得不可能是因为……其实殿下已走出来了。”
“……”
他偏头看着少年。裴液怔忡不语。
祝高阳仰了仰头:“殿下现在不是满脸恨意,或沉默敏感地等着谁来救赎,那个阶段没有人见到,她自己攀出来的。我猜她一定想通了很多事情,现下她早已掩埋了过去,给自己披好了铠甲……都好几年了。”
“我初见时就觉得她合适做皇帝,谁能在这时候走进她的心门呢?”祝高阳瞧他,“她又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再一次把柔软的真心寄付给爱情……她需要爱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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