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就又几乎全是年轻一代的身影。
他们来自那几个屈指可数的门派之中,都是各家数十年一遇的真正天才,旧代已触到自己上限的前辈们不足以与之争锋。遍数羽榜,鹤部前十仅有一位年过四十,凫部前二十中更是年过三十的都屈指可数。
那么可以想象的是,鹤榜中这一大批的中段名姓,都不会参加羽鳞试。
他们或是成名甚久,于名利已全无欲念;或是各家门派的看家祖师,不再抛头露面;或是身居要职,更不便显露实力……总之大多成为一个形象固定的传奇,成为江湖的一方底色与背景,没有多少愿意再上擂台一战了。
但凫榜不同。
凫榜虽然也有不少这种人物,但它足足录九百人,而天下江湖,脉境修士何止百万。因此其变动甚剧,充溢着活力,几乎可以折射出整个江湖的兴衰演变。
何况鹤榜的修者很难晋入天楼,但凫榜的修者却几乎人人都能进入玄门,因此无论年龄大小,都还奋勇争先。这些人离整个江湖更近,即便不是自己,但可能是自己师父,即便不是自己师父,也可能是自己上宗的真传、是那道仰慕的倩影,因而人们总津津乐道。
不过等到真打起来,最令人心驰神往的一定还是玄门之间的战斗。
两人如此不尴不尬地翻看完了这本册子,过了试前册的部分,就照例是一些江湖资讯了。裴液着重瞧了几条,例如:【华山消息,琉璃剑主将在七日内拜门问剑,距神京仅七百里】【长安八水百帮啸聚,八百里水系将有其主?】云云。
后半程裴液发明了一个话题,是关于鹤咎的“七步剑御”,由此和鹤杳杳进行了很充分的讨论。由于两人论剑时都十分礼貌、非常懂得赞赏对方的好习惯,这个话题推进得十分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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