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他这门剑我是第一次遇到,也不知晓怎么拆解。”
裴液笑:“那我给你支个招,你听一听?”
“嗯?好啊!”
“我想你是道家出身,自小习万物流转之理,到了剑之一道,于剑理也往往比其他剑者着眼更深、更高,因而你与人弈剑,都是真正的‘弈剑’,总能解透剑招,从其最精微处拆解。
“这是格调最高的用剑方法了,是最令一切剑评家称道的那种,你之所以能险破‘七步剑御’、偶尔胜过杨真冰,都是因为如此。
“但偏偏你又会输给张朝。”裴液道,“盖因他剑招极平实而拙,只以剑为一件磨锐的铁器,绝不稍牵高妙,你反而无处下手了——我讲的有错没有?”
姜银儿思考着点头,敬佩道:“世兄说的是。”
“用剑的比试,不是只有‘弈’的。”裴液于是微笑,“若是为了赢,你不妨试试‘拼剑’。”
“……拼剑?”
“不错。我要冒犯你的道家心境了——不以柔克刚,也不以不变应万变,他攻,你也攻,且抱‘大不了共摘此头’之念,然后出剑。”
姜银儿微怔:“可是,他自小就习的是杀剑、攻剑,以攻对攻,我能胜过他吗?”
裴液笑:“我觉得是能的。我就由来喜欢这样蠢笨的对手,喜爱以狠、以血、以杀剑凌人者,内心最深处往往怯懦。正因他真个把狠辣见血当成了不得的武器,打心眼里信奉、畏惧它的威力,所以当自己握有这种强大的暴力时才如此狂傲。他不相信世上有人不和他一样畏惧。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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