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些的激动地垂剑抱拳,年长些的稳重一笑,连忙还礼,又朝四方一敬:“这里哪敢称什么‘高超’,诸多神目之前露拙见笑、勉强抛砖引玉耳。”
沉浸在刚刚剑试中的年轻剑者这时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多少人的围观中出剑,脸色一红,讷讷一拱手,目光却又忍不住朝上首一处看去,见其四五人全无反应,才熄了一丝妄想。
“金乌下属的兄弟剑派,应该都是两派前列了。”李剔水道,“功底都很扎实。”
“年轻那位的资质看着好一些。”裴液道。
“确实。”李剔水道,“你现下瞧,这些人的剑应当很清晰。”
裴液点点头。
拿曾经遭遇过的敌人来譬喻。这些人的剑术远远不如崆峒首席,但与尚怀通相差仿佛。
在很早以前,这个层次的剑就已经对裴液构不成威胁。
但读懂他们是另一回事。
金乌下属剑派,在广大的江湖中,也是十分令人艳羡的好去处了。但如今他们的用剑在裴液眼中一览无余。
许多看起来精妙非常的剑招,在他眼中宛如透明,他清晰看出他们每一个动作的用意,知晓每一层效果如何实现。剑理的名目也许说不出来,但剑势的结构简单得像是搭积木。
于是这个时候裴液忽然想起那夜初见时明姑娘的道歉,她说“我不小心见了你的剑式,现下手上有三样东西可做补偿”。
如今他才好像真的懂得了一些女子当时的感受——许多剑,确实见一眼就弄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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