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明白了李剔水的“不在三界之内”是什么意思,显然他们并不下场弈剑,只端坐看着——天山自然希望“云琅”这名头来做定海神针,云琅想来也愿意一观诸派剑术。
至于上场的剑者们知晓有云琅的人垂目,期待自己能得两句点评也就是理所应当了。
“这几个年轻人都是谁?”李剔水瞧了一会儿,想了想,“那老头应该是问所去,早年的天楼,云琅外事他往往领队。
“前辈看来是不看凫榜。”
“其实也不怎么看鹤榜。”
“……”裴液想了想,“我也不认得,不过可以推算。前二十里云琅有五席,【天姥】不在,那么那位唯一的姑娘大概就是列在十三的【金刚】赵佳佳。”
“好绰号,好名字。”
裴液笑:“据说其剑纯性不变,至锐至坚……不过我也没见过啦。”
又道:“年纪最小的那个想来就是梁燕泥了,他列位还要高些,在十一名,天山【白义】商云凝之下,乃是前二十里最年轻的一位。”
“云琅的剑才往往比别派年轻甚多。他们会在短短二三十年里走完别人一生的巅峰,而后几十年余生就都深居云琅,仿如消失。”李剔水道,“所以江湖上最为出世的不是佛道中任何一家,其实正是剑宗云琅山。”
裴液缓缓点头,含笑看着上面那几个人——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门派,但很难不对他们抱有喜爱和亲切。
“剩下两个做个分配,十七八的应该就是梅剑溪,二十多的便是余清了。”他道,“余清列在二十整,梅剑溪就高了,在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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