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没能理解,一直以来也只存在于耳朵中。
谁也不知晓那是个什么人,出身来历、师门传承,不是迷雾就是空白。只听说大概是出身某处乡下,孤身来的神京,算是个乡野散人。
唯一可知的是他的事迹,关于西池、关于朱雀门外,但那也是坊间流传的。前些日子的国报上倒是再次提及了这个姓名,颇令人惊讶,但还是谁也没有见到真人。
如今才是诸派初回见到这个少年,大家实际上是都抱着新认识的态度去观察打量。
他好像确实也是无门无派,没瞧出哪家宗门和他亲近。他被鹤杳杳牵出来时众人都很惊讶,等到他和几位真传谈笑时就都有种怪异感——你是谁啊?凭什么如此自然地和这几位同列?
但等他走下池塘,整个园子就安静了。
往后则只越来越寂静,直到现在。
这时候鹿尾抬手一招,摄了一杯酒在手上,向走上岸来的少年笑道:“贺裴液少侠解此剑题,叹为观止。”
裴液也不知他看见些什么,但少年的剑确实一向是内行外行通吃,抱拳一礼,接杯笑饮:“运气不错。本来以为第一回多半不行的。”
然后他转身朝高处石台上躬身一礼,敬声道:“多谢问前辈之剑。久慕云琅,今日幸见。”
问所去却又已阖上了眼眸,只点点头,既未下望,也未开口。
鹿尾接过他的空杯,好奇道:“裴少侠,刚刚我有些没瞧清楚。你是尽解自我之剑,因而胜我,我下池时也是做这般想,不过裴少侠能做到,我没能做到,是不如也,就不多说。倒是此事既成,应已可读透‘我’之剑术,以之清清楚楚而胜。但我瞧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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