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阻止。
只是演戏,又何须做到这一步?
虞年看着眼前人,手被他按住,心里有些着急!
真做与假做的声音到底是不同,隔着衣衫发出声响与真的肉体相撞那能一样吗?
更何况外面那人还是个修士,虽然应琢说他大概只是练气,但炼气期修士神识少则也能探出十数米,虽不像应琢那样能辨析风吹草动,但物品挪动的轮廓他却是能分辨出来。
像小说话本里写的那样,男女主半夜摇床想糊弄其他人,在这修真界里根本走不通啊!
在一片黑暗中,应琢月白的身影显得格外明显,他覆在她身上,手中还紧捞着自己的腰带不肯放手。
怎么这映月宗的一个个都这副德行,命都要没了还在死守贞操!
虞年心急,小手轻轻伸进应琢衣袖,轻而缓地在他胳膊上写下一笔一划——
“假”。
这不仅是在告诉他,隔着衣物二人行径会显得太假,也是在告诉他,二人只需演一场戏,都是假的罢了。
虞年望着应琢,随着她一字落下,身上人眼睫轻颤,长睫盖住了他眼底神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虞年才终于感觉握着自己手腕的力松了松。
屋外还有人在偷听,她也不多废话,一手解开应琢束在腰间的长带,转而覆在他眼上,遮住了他
全部视线,随后又叁下五除二祛除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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