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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里还插着异物,但虞年几夜未眠,此刻仍然睡得昏沉,呼吸清浅,微启的唇似花瓣般娇嫩欲滴。
应琢喉结一滚,又落下一吻。
唇齿相交,舔弄着滑嫩小舌,不断尝舐她嘴里的甜液。
微光透过窗棂洒满素帐,屋子里充斥着腥甜的淫靡气息。
突然,屋外传来“笃笃”两下敲门声。
此时已快到正午,外头还不时传来闲谈声,想是村民们一上午都不见他二人出门,现下又来送饭了。
应琢眉头微拧,轻吻一下怀中人儿小脸,这才抽腰拔出在穴里捣了一夜的肉棍。
蜜穴被操得红肿,性物抽出后穴口还在微张,竟是一时合不拢,浊物顺着湿滑甬道淅淅沥沥流了出来,这下唯一能睡的被褥也被洇湿。
怕小徒弟不舒服,应琢把自己的外袍垫在她身下,又将人抱在怀中仔细穿好了层层衣衫,只是最里面的小肚兜已被扯烂,是再要不得了。
鹅黄肚兜锦带处被撕烂,上面绣的小荷花被扯得变形,正凄凉躺在地上。应琢看了几瞬,心想毕竟是她的贴身之物,也不能就这么丢在这,便顺手捡起,揣进了袖袋里。
日后他倒是可以去学学女红,补好心衣,她说不定能少些气。
虞年一觉睡得迷迷糊糊,只记得昨夜不知第几次高潮后,突然脑中断了弦一般,浑身力都被抽干,顷刻间眼前只剩一片漆黑。
再醒来,便模糊地看见房门那处投进来缕缕白光,应琢正站在门口,和外面的人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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