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在等,江总过去请他们帮忙按个电梯,他们一定不会拒绝的。”
江逾又羞又愤,坐在车里和何臻扬僵持着。
何臻扬看了眼手表,提醒道:“还有五分钟就到上班时间了,江总休息这么久第一天上班,应该不会想迟到吧?”
江逾平静抬眼:“你在威胁我吗,何臻扬?”
何臻扬挤进了车内,反手关上车门,膝盖跪在江逾身侧,从车后摸出一只□球,不顾江逾的反抗单手给江逾戴上了。
“吵死了。”他不耐烦道,“别以为你生着病我就不敢动你。”
江逾刚才的意气风发已经被凌乱不堪所取代,冷白的脸被黑色绑带衬得有股惊心动魄的美,颜色浅淡的唇也因为被迫大张而染上了一层艳红。
何臻扬有一瞬间想让这幅画面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