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孤儿,我父母从福利院领养了我,当时他们江家人都不赞成,觉得我长大后会是他们的威胁。而事实的确如此,我父亲所有的产业都给了我,他们本来想坐享其成,到最后一分钱都没有分到。”
何臻扬赞叹道:“好酷。”
“酷吗?有代价的。”江逾垂着眼睛给何臻扬上药,淡然道,“我大学时自己创业过,拜他们所赐资金链断得一干二净。继承我父亲的产业也花了些功夫,不过我把我父亲的几个兄弟踢出竞争者的名单后,这条路就变得好走了许多。”
江逾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睫毛微颤,语气波澜不惊得像是在陈述一件别人家的无关紧要的事情。但何臻扬听得心疼不已,盯着江逾一开一合的唇和柔软顺滑的长发,想要把江逾拥入怀里。
他歪头去看江逾,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刚才是假摔,吓唬你们的。”江逾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和他错开位置,“偶尔示弱一下,也挺有趣。”
何臻扬看着江逾过于认真柔和的侧脸,鬼使神差地说:“我昨天晚上梦到你摸我的头了。”
“别发疯。”江逾把纱布剪断,叮嘱道,“这两天不要洗澡,痒了也别去挠。”
何臻扬小声说:“真的。”
“真的假的,和我都没有关系。”江逾把医药箱合起来放回原位,背对着何臻扬,“难不成你要怪我故意进入你的梦里?”
何臻扬还真有碰瓷的想法,被江逾先一步说出来,不好意思说了。
但是他总得要讨点什么才能对得起自己今天的壮举:“江总,我没让你送我去医院,医药费省了,你看看能不能在其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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