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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然只好夺过手机,亲自来,“温先生,我是王然。”
温屿落:“不用自我介绍,我听得出你的声音,爽快一点,直接说你要干什么。”
王然头顶冒汗,不知道为什么,跟温屿落说话比跟戚游说话更紧张,他斟酌了半天,道:“戚总在开会的时候易感期提前,顶级alpha的信息素肆虐到整个会议室的人都支撑不住……目前在等待救援。”
“我明白了,”温屿落道,“但还是不理解为什么电话会打到我这,你们现在应该做的是报警,给他抑制剂,或者找个和他信息素契合的omega。”
王然慌道:“和他契合度高的omega,那不就是您吗!温先生,除了你……我们总裁不会让别的omega靠近的。”
“……”
“王然,戚游他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温屿落厉声道,“他那些年是怎么对我的,你比谁都清楚吧?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他度过易感期?受着吧。”
“温先生!”王然意识到温屿落要挂电话,呈现出高级秘书的能耐,嘴遁,他道:“我知道,我们总裁在那四年对您的伤害很大,我无法为他辩解澄清,只能告诉您,他折磨你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