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他们有惊无险的重逢,感到做贼心虚的庆幸。
好不容易熬到打板,程椋下场后第一时间换了自己的衣服。
霍贡华关注到他窜上脖子的红疹,递过来一杯热水:“小程,要是你想打官司叫节目组按工伤进行补偿,我可有不少律师朋友。”
“老顽童。”导演在不远处翻找药箱,“你真为我省心!”
霍贡华哈哈大笑:“我只是开玩笑。”
程椋的束身衣与庞大裙撑为他分担大部分伤害,受到折磨的集中在上臂与脖颈之下一片区域。
膏药由万松岩运送过来。他来出现在程椋面前的时候,程椋为缠绕的发网与假发感到心力憔悴,疲惫减缓了他过敏的症状。
“我帮你涂吗。”万松岩试探性地问,“我洗过手。”
背对万松岩的程椋承受一切未知。万松岩拧瓶盖的响声足以使程椋不寒而栗。程椋光是幻想药膏的冰凉,就起一身鸡皮疙瘩出来:“你记得提醒我一句。”
十秒钟后万松岩悠悠道:“我要涂了。”
万松岩的指间对程椋紧绷的神经造成不可复原的摧毁,舒缓症状的药膏仿佛成了酷刑。程椋在自己为自己带来的折磨里憋出一句:“你应该剪指甲。”
他听见身后的万松岩轻笑一声:“我用的是棉签。”
在转身面朝万松岩之前,程椋开始催眠自己。他不知是对谁说:“反正我们两个都是男的,没什么大不了。”
对程椋的敏感表现出十足尊重的万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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