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川说这话时笃定无比,他担保他会协助工作人员一起把程椋捆绑在座椅之上。纵使过山车三百六十度大转圈:“你也掉不下去。”
卧床许久的后遗症,是程椋短时间内无法生龙活虎。连一些尖利的话语,经他之口,都变得软软绵绵:“等我出院,你就完蛋啦。”
他如此恫吓谢澜川只会适得其反。哈哈大笑的谢澜川,仿佛比任何人都期待程椋的报复。他扬言要把自己捆绑成一根火柴,然后:“随便你拳打脚踢。”
但是程椋并没有谢澜川预期中的舒心,反倒是往被褥里缩了一寸。被褥蒙住程椋脸的同时,一并闷住了他的声音。导致接下来他怀念当练习生时候的独白,与悠远的过去一样含糊不清。
“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百无聊赖的静养生活,却使得程椋无所适从。高强度的训练才是安常守分,“救救我。”
那时谢澜川才打起精神。他向程椋保证,无论如何:“我今天一定带你出去。”
“就是这样。我们偷偷从医院溜了出去。”
程椋说,“我坐在轮椅上,他推我逛了植物园。”
程椋说这话时从容不迫。不知道是流逝的时间带走了卧床许久的痛苦,还是他没有提及要处——偶尔不属于春天的风经过,程椋心中一潭死水才会泛起涟漪。
萌生如此想法的程椋实在身不由己,因为他想起了不愿被他提起的万松岩。
要是万松岩也在就好了。
从来都号称绝不拖泥带水的程椋,懵懂地产生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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