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主义至上的万松岩,某些时刻比化学公式都要严谨;正是这样的人,居然有朝一日会为了程椋做出改变。
纵使与万松岩并肩站立,程椋却看到他十六岁的灵魂,十六岁的万松岩。在冷到呼吸会冻伤鼻尖,黑到路灯下的尘埃都像雪的夜,狡猾地希望能够把程椋留在站台。
那个对外表管理毫无研究的人,深颜色的校服却配了一双刺目的洁白球鞋,昂首挺胸也要比程椋稍微矮上一寸。尽管如此,他分明请求为程椋遮风挡雨:“我不是弟弟。”
他告诉程椋:“我是万松岩。”
以干咳介入其中的导演,两根手指夹住了程椋手中的照片。比程椋还要向往自由的导演,告知他工作的时长不会变动,过分纠结五十步与百步的差别之中,只会使得茫茫下班路漆黑一片:
“上班,上班。”
宁可留守在黑暗中的程椋,向录制场地进发时依然对过去的万松岩念念不忘。以至于身边多么生动的万松岩被他置之不理,仿佛那三个字只能存在于过去。
但是万松岩如出一辙。他放慢的脚步比任何人都不希望进入工作。在麦克风停止运作的时间里,他对程椋平静地回忆起,程椋帮他打车之后发生的事情。
存在在过去中尚且可爱的万松岩复苏了,程椋勉为其难有耐心听他消磨自己的时间。
十字路口的等待时间,无事可做的司机,想必受程椋的外表撼动而念念不忘;他半是随口半是有心地问询了他们两人的关系。万松岩却扭扭捏捏地答不上来。
熟不熟悉都不置可否。更别说是什么关系了。
那时候司机疑惑地回头问他:“你们第一次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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