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人生地不熟的缺陷,使得程椋被迫对万松岩言听计从。
在万松岩的怀抱里离开剧院的大门后,他被万松岩拐进一条灌木丛中的小路。
“文化纪念馆。”
正式抵达木门之前,程椋靠在万松岩身上前进得两双腿都快长在一起了;万松岩说话时居然还能保持一贯的堂堂正正,“这里可以参观。”
历代在剧院演出的剧团,都会放合影在此留作纪念。跨进大门后的程椋如鱼得水,他不由分说地找起万松岩的照片。
是在年份靠前的栏目里发现剧团照片的。那几个于程椋而言触目惊心的时间下,万松岩的脸赫然显现了;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填补了程椋记忆的空缺。
那时候程椋的眼前无端浮现出病房的黄昏。金色的落日渲染苍白的窗帘时,青涩的万松岩的形象一并出现了。他腼腆的微笑和探望时捧来的花束,泛着程椋内心的涟漪;
直到回过神来程椋才发现,只是照片里的万松岩在对所有参观者傻笑而已。
面前的万松岩也许同样在放空,程椋夺过他手中的相机轻而易举。同时程椋明了了他们单独拍摄的计划注定落空的命运,但是他还是对万松岩说:“你站过去。”
更换拍摄的主角实在太荒唐,连一贯纵容他的万松岩都看不下去。万松岩好心提醒:“这是你们的团综。”
“叫你站过去。”
……固定与鲜活的两个人居然别无二差。
毫无敬业之心可言的程椋,自告奋勇承担摄影的责任,然而他镜头所对准的完全是地面。在这场浩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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