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耷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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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摔得太重了,他浑身骨头都摔得痛,嗓子发痒,忍不住蹙起眉头,低头咳嗽,粘了泥土的睫毛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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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了一会,方才缓过来,扭身看向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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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并没有醒,出于求生欲,伸出手臂,像只铁钳,牢牢抓住了他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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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兰只会自求多福,他摸去脸上的泥,垂下手,去扳青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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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应是个常年使刀的刀修,手掌宽大干燥,掌心和手指部分有茧,又厚又重,粗糙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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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兰最讨厌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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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修刀道需要过人的自信,他所见的刀修个个狂傲自大,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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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如此想着,沈泽兰更加用力地扳青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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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弱力气小,使劲全身力气也没扳开对方的手,灰蓝眸子缓缓沉了下去,冷淡道:“你不放开,我就砍了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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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说着,并拢双指,以指作刀,抵在对方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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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是小麦色的肤色,沈泽兰的手指被对方的肤色一衬托,显得纤细雪白得过分漂亮,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玉藏品。\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