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或许是“贺执与周沉”不配拥有心平气和,推心置腹的长谈。
那些红绸漫上手腕,绕过他腰侧,变作身下散开的毯子时,贺执没觉得恐惧,也没觉得慌乱。
他倚靠着那口大红棺椁,半躺在青砖地上,砖石棱角隔着绸布依然清晰。
“这么聊?”
“嗯。”周沉的手撑在地上,手臂卡在侧腰,没有丝毫要放手的痕迹。
“周导,你真的挺变态的。”贺执撇撇嘴角,默许了周沉的行为。
他们的确需要肌肤相亲,互相握住命门,才能让语言挤过纷乱的情绪,表达该有的意思。
贺执收回心神,整理方才憋在喉口的话,良久他有些讪讪地说:“我还是要聊聊剧本。脱离剧本,我就看不清你了。”
若不是萧正阳告诉他剧本是分析周沉的钥匙,恐怕他与周沉纠缠至死,都只能是一团难以解开,打成死结的乱麻。一把火烧干净是他们唯一的结局。
周沉把自己藏得太深,就算刨开挖碎了,也不见得就能看到端倪。
贺执心思浮动,周沉却意外地好说话。他用手指缠绕绸布边缘的杂线,说:“可以。”
“你愿意和廖嘉宇一起拍这部片子,是因为在平烨烛身上看到了自己吗?遭逢巨变,璀璨未来变梦幻泡影,你们都像闷葫芦一样憋在茧里,养蛊一样。”贺执抬了抬手臂,手腕上的束缚轻轻浅浅,随意一挣就能脱开。
可周沉还是把那些被风吹得发冷的绸缎绕在上面,就像是隐隐约约地恳求、期待他千万,千万别离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