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表面的温度虚幻短暂,随时都会和那柔软触感一同消失。
“我什么都没听到。”贺执说。
周沉看着他,松开禁锢的怀抱。
“好。”他说。
***
第二日一早,周沉就被站在门口的萧正阳二话不说绑去萧青的私人医院做检查。
贺执睁开眼睛时,屋内空空荡荡,除了昨夜换下的脏衣服和茶几上一只突兀的塑料杯,主人的生活气息没能在这间屋子里留存太多。
冰箱是空的,柜子里没有任何速食储备,倒是电视机下的储物柜里堆满了未开封的香薰蜡烛和各式各样的药品。
倒是很符合周沉。
贺执打了个哈欠,眼下有些青黑。
周沉没有给他收拾行李的机会,他带着进山的那几件换洗衣服也都需要清洗。他此刻穿着周沉的衬衣,刚刚好没过大腿根。
大门左拧右拧锁了好几道,从门内是可以打开的,但是周沉没有给过他家门钥匙。
他出去了,就没法回来。
贺执站在空旷的客厅,面对这间装修极简,家具奢华,却冰冰冷冷的“温暖小窝”,登时扬起一边嘴角:“真把我当金丝雀了。”
他与周沉就算抵足而眠,互诉衷肠,也还是貌合神离。他们相拥着说谎,在亲吻里拔刀,爱意带着锋利的针,在肌肤相亲时深入对方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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