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掌控欲有关。你喜爱的、想要的东西必然要处于你眼下,握在你手心。这是病,得治。”
衣料上满是洗衣粉与消毒液的气味,不香,有些刺鼻。大框眼镜和过于简单的妆容将贺执的棱角掩盖,将他伪装成青涩、带着书卷气的平烨烛。
“我要治的病太多了。”周沉手掌压上贺执后脑,将他们之间过近的距离拉开,“上场。”
比起守尸人平烨烛,大学期间的平烨烛要好理解得多。戏短,难度小,情绪由憧憬期待转为麻木,再变成疲惫空洞,随着场景慢慢递进,入戏很容易。
在周沉的魔鬼监督下,半个月的任务在第八天全部完工。
“平烨烛,杀青!”
曾琳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将盛开的花叶挤到贺执鼻尖,大声喊:“恭喜杀青!恭喜我们脱离苦海!”
镜头适时地转向顶着黑眼圈露出释怀笑容的工作人员们,他们纷纷鼓掌庆贺,还带着些许的幸灾乐祸。
平烨烛的戏拍完了,姜深的可还差着。他们这一半工作人员算是提前下班了。
“谢谢……”贺执接过花,大朵大朵的香槟玫瑰与非洲菊在中央,四周围着纯白雏菊,放在花瓣上/朵中的小卡片写着:感谢你走入平烨烛。
字迹苍劲,有些清瘦,和远处还在看片子的某人有着微妙的相似。
曾琳把花塞进贺执怀里,偷偷说:“周导写的,文艺得很。”
她把卡片翻过来,剪裁后的小小牛皮纸顿时展现出聒噪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