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折如磨 第71节

件很糟糕的事情，梁恪言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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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点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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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那么一点点东西，可他就这样爬上了她心口那座金字塔的顶端。而他呢，他有太多太多的东西，那个张口就可以说出的爱，那些大手一挥撒去一大半仍能称作富足的家底，那堆充盈他人生的关爱和围绕他身边的阿谀奉承。在这样的人身上，她该有自知之明，人在短暂的沉沦与依赖之后，是不得不迎来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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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对我这么好？”她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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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所以想对你好。”他没有任何犹豫，又看了眼还没收拾过的厨房，觉得她小题大做，还有点夸张，“不过这样就算好了吗？以前生病，林姨不也是这么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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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拿这种例子，这无异于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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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宁说：“可是我不会这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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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恪言：“我没有要你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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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突然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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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恪言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又低头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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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简单，一件接一件的事情凑在一起，在所有的事情中，立刻见到她是最重要的。他还没有时间思考要编什么理由，也没有功夫去想这些事到底是该清晰地挑破还是稀里糊涂地过下去直至行到悬崖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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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开火干嘛？”她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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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奇怪地看着她，好像她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不是要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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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要这样啊？”柳絮宁突然有点生气，但她都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稍微提高点音量，喉咙都要发痛，痛得她忍不住咳嗽起来，“我真的没有办法用同等的方式对你，为什么要在我身上做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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