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折如磨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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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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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可以如此自然地和他说话？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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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有事吗？”柳絮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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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请我进去坐坐？”他扯出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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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宁也笑：“这么小的地方，你不可能要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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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能待，我待不得？”梁锐言不满地喂了声，“你要吃那种脏兮兮的地摊烧烤，我陪你去了。你要去逛购物街，我也陪你去。以前你做什么，不都是我陪你的。你这家再小能有多小，我怎么可能不要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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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牵扯出回忆，柳絮宁的笑容收敛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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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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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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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和你待在一起时做的所有的事情我都记得。”柳絮宁回身，将钥匙插进锁孔，“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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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的声控灯暗了又亮，亮了又暗，他面对着她，五官影影绰绰，神色说不上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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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梁锐言站在外面，脚步没有动。心脏像上了发条，一点一点地抽紧，紧到快要窒息时，他忍不住叫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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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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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退一步，但是我不能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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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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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锐言直直地看着她，眼睛发红，似一只压抑千般万般情绪的野兽，此刻唯有欲望战胜所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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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和以前一样，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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