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川很快准备好了一切,然后用刀划破手,试图放血启动术法,但阵法一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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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川失败了,可他却不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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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川翻阅古籍,找出无数种阵和符咒的画法,一一试验,又一一失败,他因此败坏了身体,仍在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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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子晋看霍青川这样,没忍住劝他,可惜霍青川早就听不进任何劝说了,依旧我行我素的努力,而路西楼从昔日的寝房搬到了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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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冬天,雪下得比往年早些,小花在路西楼去世后也变得不爱动了,常常一趴就是一天。霍青川瘦了很多,和霍家断绝了往来,成天研究术法,偶尔出门时还被人当成了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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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川很少说话,更再没笑过,每天除了翻阅古籍,早就阵法,就是去冰窟看路西楼。他像失去了知觉,明明眉毛都冻白了,霍青川还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不停伸手摸路西楼脸,喃喃地喊阿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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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个时候,霍青川嘴角才会微微上扬,有点像从前的他。不过霍青川就笑了一下,嘴角便垮了下去,然后低下头去亲路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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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楼脸色惨白,嘴唇冰凉,霍青川却亲得十分温柔,仿佛再重一点便会弄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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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冬天临江下第二场雪时,霍青川露出了半年来第一个灿烂的笑,不为别的,只因他终于画对了阵法符咒,以血为祭,‘复活’了路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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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霍青川失望的是,这个路西楼不会说话,不会笑,眼神也呆呆的。但这也足够了,好歹路西楼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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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霍青川没高兴多久,路西楼睡着后再也没醒来了,并且身体腐烂极快,不等霍青川反应过来,路西楼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好皮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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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霍青川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崩溃大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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