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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冶沉默片刻,又问:“我能去看看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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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家长要求我们对这件事保密,”院长望着窗外,悠悠道,“肖冶啊,很多时候学校也得考虑学生和家长的人身安全,因为这件事逼迫一个抑郁症的孩子,唉…希望你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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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肖冶只能点头:“我明白,谢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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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所有资料后,他心中涌起一股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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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行动好像找到了线索,又好像没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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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证据错漏百出,学术部门是如何确认其真实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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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能看望那位患抑郁症的同学,学术部门的老师又是如何得到证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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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证词是那位学生提供的,那问题就出在那名学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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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证词不是那位学生提供的,那学术部就一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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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冶思来想去,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笑话,被一堆根本就不严密的证据给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在自证清白的过程中还各种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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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在学校,在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全国高等学府,竟然能发生这种无处申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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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的考试被污蔑作弊,全国性的等级考试也能被污蔑替考,一堆伪证被证明为真,甚至不给当事人申辩的机会就武断地进行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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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究竟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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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肖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想,一种无力感逐渐弥漫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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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是一只任人欺压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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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感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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