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远方,“不服老才可怕,去吧。”
郑査道了声“好”,就离开了。
剧院的楼层不高,但是周围都没有遮挡物,视线很好,一抬头就能看见璀璨夺目的星空,月亮在其中都显得黯淡失色,望月的背影难免有些孤独落寞。
那段腰看着很柔韧,嘉蓄出现在背后,忍住不去抱,“怪冷的,程总。”
程储回头看了阴魂不散的嘉蓄。
一杯热热的饮料送到程储的手边,程储却没有去接这一份好意,“不用,谢谢。”
吹了一会儿的冷风,程储回到了演奏厅,下半场的音乐会还没开始,厅里的人还不是很多。
原本空着的左手边位置突然多了一个人,对方似乎是怕程储认不出,扭过头热情地笑道:“程总。”
五十岁左右,头发梳得光亮,精神还很饱满,是伍敬山。
程储信步走到位置旁边,“伍总,你也在?”
“女儿的演奏会,做爸爸的,自然得来捧场。”伍敬山露出更加明显的笑容,脑袋斜着往后一看,“除了程总,我看那个越总也在。”
肩膀上突然横上一只手臂,不重但是也不轻,程越笑嘻嘻地探出头,“储哥,音乐会好听吗?”
“你来晚了。”程储的手还没动,就听到程越痛呼一声,抽回了手臂。
嘉蓄不知不觉走到程越的背后,重重地踩了他一脚,“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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