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逞,程储摁灭了烟头,“是我身上的酒味。”
绑着绷带的手慢慢地抚上通红的脖子,白色的绷带和通红的皮肤交错,嘉蓄低头埋在程储的脖间,“我不信,我闻闻。”
脑袋来不及反应,程储条件反射地拍了一下嘉蓄的手,可他的手上没有什么力气,软绵绵的,像豆腐一样。
如此亲密的距离,他的鼻前全是嘉蓄的味道,说不上讨厌和喜欢,只是比傅雨的味道更加熟悉。
热息覆盖,嘉蓄贴在程储的耳边轻声道,“程朝和我说,你在利用我。”
“嗯,我在利用你。”脖子胸口处被粗糙的绷带擦过,已经红了一大半,头发落在脸上,酥麻麻的,有些痒。程储突然感觉有些燥热,“利用你帮我倒杯茶。”
就算是生气,嘉蓄也无法无视程储的需求,“想喝什么?”
程储抬起手按了按额头,为了让那群高管确信他丧权,今晚他喝了很多酒,现在汗珠子顺着额头往下淌,“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