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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挥手,那张纸飞了出去,如雪花般落在锅里,红油一点一点地吞噬纸上的内容,照片上的男人与伍敬山有几分模样上的相似,程储冷冷道:“你儿子,什么学历?敢做我公司的领导层?”
“这么垃圾的货色,”嘉蓄补充道:“工资拿的比我都高。”
伍敬山的面色铁青,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我的公司给我的儿子,怎么了?”
程储扫了程越一眼,“你也这么认为?”
“我和爸爸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现在公司已经合并到嘉程的体系中了,该怎么罚钱,该怎么赏钱,我说了算。”程越非常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