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程储合上医药箱。
所以,就算嘉蓄之前张口闭口都是“哥哥”,他也从未把两人的关系往那方面想,嘉蓄自告奋勇地帮他做了不少事情,他只是将他当做半个程逞来看。
从一开始,他就问过很多遍嘉蓄的目的,从一开始?
嘉蓄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他?
一开始?
意识到嘉蓄的蓄谋已久,程储郁闷地闭上眼睛,开始质疑自己的警惕性。
门外响起敲门声,程储的情绪慢慢回笼,他穿上衣服,走出休息室,眼睛就被刺了一下。
姜唐刚从实验室里出来,通身雪白的大褂里那条粉色的领带变成唯一的亮色,“储,开会去了。”
程储面无表情地指着姜唐的领带,“不准戴了。”
“为什么?”姜唐不解,“多好看啊,实验室不老少小姑娘觉得粉色娇嫩。”
“我说摘了,丢掉。”
姜唐皱着眉,“哟,哪里受了气,迁怒到我身上?”
“没有,”程储淡淡地说道:“只是粉色不合适你。”
怎么可能不适合他,姜唐哼了一声。
程储用余光扫了他一眼,眼神里是命令。
不知道和谁学的这么理直气壮,姜唐把领带折好放进兜里,程储却指了指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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