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试图和她说话分散注意力:“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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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玉珠说:“是在……塞北的时候,染上的病,大夫说,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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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从前那些日子,又落下眼泪。江采看着她如此,也不免心里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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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过去了两刻钟,叶玉珠才逐渐缓过来。她的头发都被汗打湿了,整个人如同一张白纸般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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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玉珠的手还攥着江采的,眼睛缓缓睁开,似乎很是惊喜:“你真的没走,阿采。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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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便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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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还是差人找了个大夫来,大夫只说她身体虚弱,却看不出什么病症,无从下手。江采只好让大夫走了,真如叶玉珠所说,大夫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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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叹口气,刚请走大夫,便听得人禀报:“夫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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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出门,阿九才刚醒,听他一大早就请大夫,还以为他害了什么病,忙不迭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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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什么病症?大夫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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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拦住她,“没有什么病症,不过是屋里的丫头小茶病了,才让人请了大夫来。叫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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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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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点头:“赶过来,是想起落下了一份重要的官文,今天要用,所以才特意来取。我还怕打扰你,结果你还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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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听他关切之语,低头笑了声,替他整理好衣冠:“我已经睡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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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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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面露心疼之色,“左右近来没什么事,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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