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打起帘子进来,阿九已经换了寝衣,又伺候他更衣。更衣更衣,更完衣自然是要睡觉的。阿九将新做的衣裳给他换上,大小合适,样式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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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夸她:“夫人真是心灵手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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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喊她夫人,阿九略皱眉,却还是笑:“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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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拥着江采睡觉,可江采却不经意地避开了,反倒搂住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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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心中直觉一闪,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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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唇,听见江采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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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江采照常去上朝。阿九处理家中事物,忽然听见江采院子里的小丫头来报,说是丢了什么重要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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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蹙眉,起身随着去瞧。到了门口,丫头又支支吾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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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问:“到底是怎么丢的?好端端的,怎么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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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噗通一声跪下来,“求夫人恕罪,其实是……被打碎了,夫人随我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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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正是照顾叶玉珠那小茶,得了叶玉珠的吩咐,说让引夫人过来,还给了她一支银簪子做报酬。她一个月月俸又不高,为了那支银簪子,自然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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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领着夫人进门,到那破了的花瓶处,又噗通一声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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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夫人恕罪,奴婢也不知道,这是怎么碎的……只是时常听见有人的声音,可这是爷的屋子,又哪里有人?奴婢怕……说出来,是装神弄鬼,故而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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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叶玉珠让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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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神色凛凛,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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