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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次, 唯有这一次, 这感觉如此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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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的心跳得飞快, 他看着帷帽之下的那张脸。他伸手,要去揭开那碍眼的帷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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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久娘拦住,“这位大人, 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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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染了些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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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自然听出了她声音里与阿九的三分不像,他心猛地颤抖,可仍旧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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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娘的手腕还被他抓在手里,青水怒斥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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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呵斥自然阻止不了江采,江采颤抖着手,可动作又很快,掀起了那道帷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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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了帷帽之下的那张脸,这就是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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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更用力,久娘抬手,用力甩了一个耳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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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地一声,把江采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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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徒子。”久娘沉声道,“光天化日,轻薄无礼,实在不是做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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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铿锵有力,眼神更是凌厉非常,全然不似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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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愣在当场,心下想:不,她不是阿九。阿九怎么会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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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心跳仍旧很快,另一个声音又在说:不,可这人就是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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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声音在他脑子里打架,江采盯着久娘的脸。他想起那丫鬟说,这是永安侯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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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夫人名讳?”江采艰涩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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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水已经忍无可忍,骂道:“你这人好生奇怪,你问我家夫人名讳做什么?这与你何干?你如此轻薄孟浪,这难道是待人之道?我家夫人名讳也是你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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