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出来，那是褚衍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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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清哥哥……”宋时归想了张嘴，他想起之前的事情，想质问褚衍清为什么要去相亲。可他又恍惚想起，自己实在是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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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时。”见他醒来，褚衍清松了一口气，他神色看着有些疲倦，随口问道，“林施书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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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从褚衍清嘴里说出来，宋时归顿时浑身一僵，脸色煞白，活像死了一回。那双黑沉的眸子没有任何温度，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褚衍清：“你认识林施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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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声音嘶哑，就像生锈了的齿轮，每转一圈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发出的声音也晦涩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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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衍清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心底发凉，下意识摇了头：“不认识。”见宋时归面色稍好，又补充，“你哭的时候，一直在叫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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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好像泣血一般，听得人心惊肉跳，不敢想其中蕴杂了多么刻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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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归愣住，继而否认：“我没有。”他垂下眼眸，被子里的手指紧攥，指尖掐破了手心，“我不认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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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衍清直觉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但宋时归脸色实在太差，他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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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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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宋时归有些没力气，闭上了眼睛。心脏处的疼痛好像有规律似的，一阵一阵的疼，抽丝剥茧地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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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叫医生。”褚衍清摸了摸宋时归的额头，抬手的一瞬间，宋时归看见他手腕上一圈牙印，下嘴极狠，甚至破皮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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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脏咚咚直跳，左手手指不自觉大赏右手手腕，厚厚纱布下有一处伤痕，是他昏迷中自己咬出来的，和褚衍清腕间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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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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