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难以言喻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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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终于回味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落入了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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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记忆？”他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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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是接近不朽的种族,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们能够活到世界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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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实是，历代的凤凰从无法做到善始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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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活着的时候，他们会是天书的作者, 他们记录着因果，也改变着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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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无条件改写天书的机会就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改写天书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无数的因果交错在一起，谁也不知道那一点微小的改变会不会成为引起飓风的蝴蝶翅膀，稍有不慎就会落入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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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定律, 不改不行, 越改越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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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 每一只凤凰都为了修正因果献出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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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说, 他们是在用生命弥补自己犯的错误。毕竟因果定律本应该成为不可撼动的法则，哪怕是天书的管理者也不能踏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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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修改因果定律的故事就如同一个滑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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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职责，他的师兄们也从来不会告诉他凤凰需要履行的义务是什么。或许, 在他的师兄看来, 让他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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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知铸成了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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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那个时候的记忆已经不怎么清晰，只记得就是镇压大魔的时候，整个沧明山还有联通沧明山管辖的那些凡人村落都出了很大的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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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地方都被冰封，一年到头温暖如春的地方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寒冷, 修士能有抵御严寒的本领, 可是那些凡人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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