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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越来越冷,“相由心生,我就知道,她的取向不完全是异性。”
昭也:?
她“心虚认错”的小心思散了七八分,“怎么又在意起了知语的取向……”
牧昭言一只手抓着她的大腿,虎口把睡裤的hellokitty小猫头抓得扭曲,厚厚的褶皱挤在他的掌心,像她的身体,属于他、只属于他。
“她第一次去看你……呵。”
不愉快的记忆重新浮在眼前,十七岁的陆知语,面对他“你能给她什么”的提问,冷静地回答——
你能给她的、现阶段的医疗技术、金钱、专家资源,我都能提供。
“你说要对她负责。”十七岁的小鬼头,连自己身上的责任、负担都不清楚,清泠泠地对抗着他的视线,“我可以。”
“没什么。”再不需要表演面上的平和,牧昭言的嘲讽赤裸地明显,“她碰你哪了?用什么碰的?”
说不介意是假的,心脏酸软得很,如果是为了妹妹的健康……
“……首先,她是直女,其次,她没碰我。”
昭也不清楚他突然的敌意,“再说、知语都结婚了……应该……不至于……”
“至于。”
哥哥的脑袋埋在妹妹的肩头,“……她说她可以负责、她有什么权利?什么身份?”
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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